聽現代主義俄羅斯作曲家古典音樂有感
百花公司 盧建媚
2021年12月10日由張櫓指揮廣州交響樂團演繹的俄羅斯作曲家之夜交響音樂會在星海音樂廳上演。俄羅斯作曲家除了在19世紀晚期以柴可夫斯基為代表的浪漫主義樂派之外,20世紀初的斯特拉文斯基和肖斯塔科維奇是現代主義樂派的代表。現代主義是一個反浪漫主義的運動,20世紀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在面臨大規模的破壞時,作曲家以分離、憂慮甚至歇斯底里的悲劇情緒融入到音樂中,他們對傳統音樂手法加以變形,劇烈的不協和和弦和激烈的節奏,帶來了一個風格多元的和沖突的音樂時期。
斯特拉文斯基是先鋒藝術音樂的文化多元和風格多樣的化身,廣州交響樂團當晚演繹的《彼得魯什卡》是他的三大芭蕾舞劇音樂中的第二部(另外兩部是《火鳥》和《春之祭》),這部作品是以被賦予生命的三個木偶的戀愛悲劇為主,以俄羅斯民歌為素材,通過演出的群眾,廣場上的各式人等的性格表現,以及豐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作曲技巧,交織出一幅人生百態。
1917年俄國十月革命爆發,戰爭和政治動蕩影響了作曲家的生活和創作。當晚上演的肖斯塔科維奇的《第一鋼琴協奏曲》由指揮家親自演繹鋼琴,通過獨奏小號與弦樂聲部雙重協奏,既有俄羅斯民歌旋律的詠嘆,又加入了滑稽和幽默的音樂元素,還有爵士樂的藍調樂句,全曲格調輕松歡快,有著莫扎特般的樂天情緒,政治性很淡,沒有歷史沉重感。樂評肖斯塔科維奇的音樂不是單純地歸為喜劇性或悲劇性,而是還包含有一種“第三性”的東西,也就是“冷眼看世界”的態度。筆者感嘆20世紀初的現代主義作曲家實在太難了,而身處21世紀當代的我們更應該珍惜現在生活的來之不易,為人生努力拼搏。